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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性惊厥是儿童时期最常见的神经系统疾病,发病机制复杂,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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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热性惊厥是儿童时期最常见的神经系统疾病,热性惊厥目前病因机制尚不明确,有研究报道感染引起发热并导致惊厥的产生是前提条件,特定年龄下脑发育未成熟以及髓鞘化不完全是其内在基础,广泛存在的家族倾向表明遗传因素也参与其中。

01了解热性惊厥的流行病现状,探究热性惊厥的常见病因,需尽早诊断

有文献指出,热性惊厥患病率在欧洲和美国约为小儿人口2%-5%,在中国约为0.5%-1.5%,瑞士为4.1%,日本为6-9%,印度为5%-10%,希腊为2.9%。推测造成不同地理环境热性惊厥发病率存在差异的原因可能与环境因素影响及遗传倾向相关。

研究显示引起热性惊厥的病因有多种。研究发现热性惊厥常见病因包括上呼吸道感染(66.4%)、病*性肠炎(10.94%)、支气管炎(9.38%)、肺炎(7.81%)、疱疹性咽峡炎(5.47%)等。

其中在上呼吸道感染中,流感病*A(37.5%)和呼吸道合胞病*(28.13%)是诱发儿童发生热性惊厥的主要病*类型,其余病*类型有腺病*(10.16%),副流感病*(8.59%),轮状病*(8.59%),人类疱疹病*-6(HHV-6)(7.03%)等。

02了解热性惊厥发病机制的研究,遗传因素在热性惊厥发病中发挥作用

1、遗传易感性

大量研究已报道遗传因素在热性惊厥发病中发挥重要作用,25%-40%的热性惊厥患者有阳性家族史。研究显示单卵双生子比双卵双生子有更高的共患率也支持遗传易感性,且既往有热惊发作史的亲属越多、与儿童血缘关系越近,儿童发病风险越高。

大家系连锁分析揭示了热性惊厥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模式,目前已有12个家族性热性惊厥易感基因座相继被定位,且已明确了若干致病基因,并被OMIM(在线人类孟德尔遗传数据库)依次命名为FEB1-FEB11,证实了家族性热性惊厥具有遗传异质性,其中FEB1、FEB2、FEB5、FEB6、FEB7、FEB9、FEB10目前未发现有明确致病基因。

FEB3致病基因为SCN1A与SCN9A,分别被OMIM命名为FEB3A、FEB3B,两者均属于人电压门控Na+通道亚单位单基因家族成员,位于中枢神经系统;FEB4致病基因为GPR98,年由NAKAYAMA等对日本一个2代热性惊厥家系研究报道。

FEB8致病基因为GABRG2(γ氨基丁酸A受体),是第一个被确定的全面性癫痫伴热性惊厥附加症(GE热性惊厥+)的致病基因;FEB11致病基因为CPA6,年由摩洛哥的SALZMANN等研究报道;SCN1A基因(NG.1)位于染色体2q24.3,含有26个外显子,基因组DNA全长bp。

SCN1A基因的SNP位点(rs)多态性与GE热性惊厥+的易感性相关,T等位基因为风险因子;且发现携带TT基因型的患儿热性惊厥及热性惊厥+表型的比例高于其他基因型的患儿,并具有早起病及家族史阳性率高的特点。

SCN1A基因突变也是发生Dravet综合征的主要原因。有研究显示SCN9A、PCDHl9等基因突变也可导致此综合征。SCN9A基因(NG.1)编码电压门控钠通道NaV1.7的α亚基,位于染色体2q24,含有27个外显子,基因组DNA全长bp,其主要在背根神经节的神经元中表达。

有研究报道NaV1.7在胚胎海马中的表达,表明其在中枢神经系统中的作用。近期在大谱系中发现杂合性SCN9A突变是引起GE热性惊厥+的原因。收集中国南方汉族78例FASE病(FASE病包括热性惊厥附加症(热性惊厥)、热性惊厥附加症(热性惊厥+)、伴有热性惊厥附加症的遗传性癫痫(GE热性惊厥+)和德拉韦综合征(DS))患儿的血样及临床资料。

对所有受试者使用全外显子组测序进行突变筛查,使用桑格测序法验证突变,结果发现三个新SCN9A杂合错义突变(IM、RC和AT),分别与热性惊厥附加症(热性惊厥)、热性惊厥附加症(热性惊厥+)和遗传性癫痫伴热性惊厥附加症(GE热性惊厥+)相关,且SCN1A和GABRG2突变已被证明在FASE病的发病机制中起着关键作用。

2、炎症与免疫调节反应

热性惊厥的发病机制目前还在深入研究中,其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研究已经取得很大进展,由于该病具有多基因遗传性,易受多个易感基因影响,因此在不同群体间得出的结果不尽相同。研究显示细胞因子如IL-1、IL-4、IL-6、IL-10、TNF-a等在调节高热惊厥发热反应中同样具有重要作用。

IL-1家族包括IL-1β、IL-lα和IL-1Ra,其中IL-1β、IL-1α为促炎因子,IL-1Ra为抗炎因子。大量研究已证明IL-1β参与热性惊厥的发生。IL-1β可通过直接作用于离子电流或通过抑制γ-氨基丁酸(A)受体功能或提高细胞外谷氨酸浓度间接引起神经元过度兴奋。

研究发现病例组血清IL-1β水平高与健康对照组,且C热性惊厥患儿血清IL-1β水平高于S热性惊厥患儿。对白细胞介素-1β和白细胞介素-1受体拮抗剂(IL-1RA)的基因多态性能否作为埃及儿童热性惊厥易感性的标志的研究中,发现白介素-1β启动子的-位点的T等位基因或TT基因型和白介素-1RAⅱ/ⅱ基因型构成了埃及儿童发生热性惊厥的危险因素。

在研究北方汉族热性惊厥患儿IL-1β-T基因rs位点与惊厥发作的相关性中未找到关联证据。IL-6由单核巨噬细胞分泌,可促进巨噬细胞和T细胞分化、活化,刺激B细胞分化,同时刺激免疫球蛋白分泌其他生长因子,参与多种细胞的生长、分化和功能调节。

IL-6除参与人体免疫外,还可参与神经细胞功能,中枢神经系统的胶质、小胶质、血管内皮细胞和神经元等均可产生IL-6。研究显示复杂性热性惊厥患儿血清IL-6水平显著高于单纯性热性惊厥组和对照组,单纯性热性惊厥患儿血清IL-6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提示血清IL-6水平可能与小儿热性惊厥发病严重程度有关。

与IL-6不同,IL-10是一种抗炎性因子,能够参与免疫细胞及炎症细胞的生物调节,具有下调炎症反应、拮抗炎性介质的作用。研究发现IL-10水平在C热性惊厥、S热性惊厥和对照组中的水平呈逐渐升高趋势,提示血清IL-10可能具有一定抗炎症反应作用。

研究发现病例组血清IL-10水平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提示IL-10的抗炎性作用。TNF-α具有增强兴奋性神经介质谷氨酸兴奋性作用,可促进单核巨噬细胞释放自由基,破坏血脑屏障,自由基进入中枢神经系统引起惊厥。

结语:多数小儿热性惊厥呈良性经过,但有热性惊厥病史的小儿将来发展为癫痫的风险较一般人群增加5-7倍,存在潜在的远期进展为癫痫的危害性,两者的相关性遗传背景也需更加深入的研究,希望未来可以从细胞和分子学水平揭示热性惊厥的发病机制,为其诊断、治疗以及预防提供新的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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